山星不明,照映寒心,如碎冰零落,乔无双如愿以偿,连夜下山。
乔明月一路送到山门口,眼眶微红,乔无双下了山梯,回望自己的小女儿,淡眉疏目,单衣贴身,越发清冷。
不是不可怜,不是不爱娇。
果果?若是自己真疼爱她,不如唤她一声月月?
乔无双暗自冷笑,转头便走,却听身后噗通一声,乔明月重重跪在山梯上。
“夜风孤冷,你快回去吧。”这一日离去,母女再见不易,乔无双不愿临别苛责,只做不知。
乔明月顿首再三,淡淡道:“自我记事起,母亲便说,不知我父是何人。可那日试剑时,母亲却说,我父亲身怀先天剑气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似乎要将全部的倔强都隐没在这早春寒气之中:“女儿只想听母亲说说他。”
乔无双冷冷望她一眼,自小便跪伏于她的女儿,脊背却从来不肯弯下。
她不发一言,乘沄锦而去。
乔明月跪在石阶上,良久方起身回了客院。
这日卓漆闲来无事,便施了一个化雨树,芭蕉叶遇水叶片幽绿,脉络温柔。
卓漆一时童心大起,攀折了一些苇叶细细的刷洗叶片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