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卫清绝一摆手,道:“敬老先生勿忧,陈瑶冰身份特殊,即便她应下此事,亦珣亦不会轻举妄动。”
敬丹臣是看着卫清绝长大的,深知他的脾性,知他如此说,便不会胡来,稍稍安心了些。
“国公……”此回,换做周横玉皱眉了。
“周先生要说什么,我知道。”话意出口,便被卫清绝打断,“我非是那等下不了决断之人。我在等一个消息。”
周横玉何等聪明,思绪一转,便已猜到卫清绝要等的消息来自何处。
“国公欲等至何时?若是国公没等到,又该如何?”
“七日,最多只等七日,七日不至,此计便作罢。”卫清绝寒目轻闭,复又将之睁开,眼中寒芒更甚,“但辜季明仍是要死,陈瑶冰……不能活着走出凉州!”
“好!”周横玉高喝一声,眉目一松,又恢复到之前的悠然自若。他意在北牧,西蜀不过是附赠,卫清绝既肯杀辜季明,那西蜀如何,西蜀公主如何,与他何干?
卫清绝道:“那这七日,便先用敬老先生之计,先拖着吧,也好磨一磨他们的士气。”言罢,卫清绝又问道:“如何排兵布阵,二位先生可有腹案?”
“耶律莽少谋好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