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任清都竖起了拇指,复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玉瓶扔给陈天水,“给你。”
陈天水接过,拿在手中把玩一会儿,不解道:“此是何物?”
“燕灵都的剑有些特殊,没有它,你的伤不容易好。”
“多谢任兄。”陈天水谢道,那道伤至今尚未完全愈合,不想其中还有这个缘故,日后若有机会,定将此人情还上。
任清都看他一眼,眉梢一挑,道:“你若想还情,还在一个叫苏荇的人身上就好,我不需要你的人情。”
“为何?”
任清都偏头看着窗外无有定象的白云,神情有些莫测,仿佛看透了一切,道:“世事如棋,此刻你我一桌喝酒,日后却有谁说的准?若有一日,你我相杀,我不想你为此手下留情,因为那样我就打的不痛快了!”
“既如此,何必赠药?”
任清都伸了个懒腰,拂袖起身,拿过桌上的白绫剑,道:“我也不想你真杀了他,他人很好的,杀了,是损失。”
陈天水笑道:“原来他,便是苏荇。”
“行了行了,就到这吧,我还要赶着去送信,你我有缘再见。”
“任兄……”
陈天水才一开口,任清都身形已滑出窗外,闻声也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