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当苏云娇带着一帮丫鬟浩浩荡荡往厨房而去时,渡春堂内,金氏刚给苏芩训完话,正与心腹富贵家的说话。
“芩儿这孩子总是不让人省心,成日里懒懒散散的,只看账本的时候精神,也不知道多在书本上费些心思。”金氏说一句叹一句,儿子是她生的,他是何想法,她这个当娘的如何不清楚?
富贵家的身为金氏心腹,主子是何心思,自然亦是一清二楚,故劝道:“二少爷聪明伶俐,该懂得道理都懂,不过是一时心里难受,转不过弯来。要我看,夫人也别将二少爷逼得太紧,以免适得其反啊。”
“他心里难受,我心里就不难受了!”金氏一拍案几,眉头锁得更紧,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对着富贵家的诉苦道,“你以为我这做娘的,就真想逼着自己的儿子做他不喜欢的事吗?但凡我不嫁进这侯府……”
“夫人!”
富贵家的高声一喝,说至一半的话语戛然而止,金氏仿佛泄气了般,幽幽叹道:“芩儿聪慧懂事,天生对账目敏感,别人学十天的,他只消学一天,别人算不清的,他都能算清。若他生在旁的人家,想承我金家家业,出门行商,也是极好的,可惜,哎!”
金氏又是一叹,可惜她嫁到了京城,嫁入了文昌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