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敢偷溜出门的。
“但即便确认了他们放了不该放的人入府,六哥又凭什么断言那不该之人与五房有关,四房不行吗?”
苏荇笑道:“娇娇说笑了,四叔一家方入京不久,小心都来不及,怎会去做这等引得老夫人震怒之事。”侯府也不是所有人说进就进的,今日入府那人若非有人带领,想必早被挡在门外了。四叔性情虽直,但还能看清自己的处境,如何会犯这种错误。
“何况,我们侯府也不是旁人想进就进的,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若无府中之人引荐,那些门子岂会轻易放他进入?如此,那人来时定是有人领着的。而且,我想这人心里定是明白他带入府的那人,极有可能引起老夫人的怒火,但他依然如此做了,说明他心有依仗。”
苏云娇听后接道:“依仗?如此说来不可能是二伯与四叔了。”
这府中能与底气儿跟老夫人作对的,要么有过硬的后台,比如大伯母和她母亲那样的,要么就是在老夫人跟前十分得宠之人,仗着老夫人对他的宠爱,为所欲为。
能做到这一点的,也就只有她五叔了。
苏云娇想清其中关节,话锋一转,又问道:“六哥既说是五房,干脆再猜猜,今儿来的人是何身份?与五房有何关联?”都猜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