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便足以证明白观止的出色。
“还有,”苏云娇想了想,继续道,“除了诗词我们也爱看些话本,而话本中最好的男子都是身着白衣的,所以在每个姑娘们心中都住着一个白衣飘飘的谪仙人。”
“所以娇花妹妹的意思是,我要赢他,不光要会写诗,连穿着打扮也要改?”齐宣戏问道,他自诩最了解女儿家心思,实际上却并不怎么懂,看了一眼安坐在旁的苏荇,“你六哥也是成天白衣的穿着,怎么不见有姑娘喜欢他?”
见他莫名将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,苏荇笑道:“我又不是你,何须她们喜欢。”
齐宣闻言,想也不想的顺着往下接道:“我也不需要她们喜欢!”
贺连山早在此处等着他,闻言便道:“既然不在意,你方才又因何揪着苏七姑娘不放?”
“我……”
苏云娇耳边听着他们几人斗嘴,心思却飘到了前世与白观止初见之时。那时,她闻他之名已久,对他的神往亦是已久,那日的淮河之上阴云惨淡,他雪白的衣袍如光般耀眼,驱散了满目阴霾。
他立于船头之上,白衣猎猎,恍若九天谪仙,他微笑着向她走来,不疾不徐,闲庭信步般,他修长有力的手向她伸来,将瘫坐在地的她扶起,温文尔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