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凉州和淮河的事,论起来非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凉州?”褚老太君道,“接近年关,北牧那边有跑到边镇抢粮了吧?”
顾西夷点头,褚老太君哼了一声,又道:“每年都要来上这么一会,也不嫌烦,早晚把那些北牧蛮子都给收拾了!”
“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。北牧经前次一场大战,元气大伤,但天祈要想完全啃下这块地,一时之间也难做到。”顾西夷道,战争的消耗是双方的,北牧那边是元气大伤,伤亡惨重,天祈这边亦同样付出了相当的代价,只不过比之北牧略小些,“咱们还需要一段时间修生养息,短期之内不会有大动作。”
褚老太君非是一般无知妇人,顾西夷说得她都明白,适才那些话不过是她一时不满,发发牢骚罢了。
褚老太君皱眉又问:“只是卫国公已逝,凉州那边群龙无首,不会生出什么岔子吧?”
一直安坐堂下的苏荇,闻言笑道:“外祖母大可放心,老卫国公虽是去了,还有小卫国公在,以他之能,对付北牧的这些小打小闹却是不难。”
“哦?”褚老太君一挑眉,“荇儿与他认识。”
苏荇道:“尚未见面,却神交已久。”
那次在江南差点就见到了,可惜最后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