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言苏伯父学问扎实,诗词做的好呢。”
苏劲竹谦虚道:“那不过是程老先生,鼓励我们这些晚辈的话,不能太当真。”又说:“程老先生不也夸赞了绍儿你,说你假以时日定成大才。如今程老先生已经不收学生了,能入他眼者甚少,能得他如此夸赞的年轻人更是少之又少。”
苏劲竹说的兴奋,苏云悠却是觉得无趣:“父亲,你说些有趣别的吧,别总说那位程老先生了。云悠知道他是了不起的大人物,可云悠想听又意思一点的。”
“你呀。”苏劲竹想了想又道,“此次程老先生还随身带来了一幅《霜雪降山图》,邀我们共赏,那幅图上的署名‘山隐居士’,我等均是从未听闻,但那幅图画的着实是好,看后无人不是称赞。”
“程老先生带来的画,自然不是凡品。”柳氏道。
苏劲竹点头道:“程老先生言道,那作画之人虽笔法还有些瑕疵,格局大气,意境也好,再给他几年时间,必成大家。”
“因着这幅画,程老先生还临时起意,来了个以画会友。大家都是同意,又拉了几位擅画的同仁一并参加,品评。”
一屋子的人又围着画会说开,气氛正热。
独苏云娇闻言愣愣出神,山隐居士?那不就是她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