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或许是受限于,千百年间传承下来的规矩,现放着左天和这样一个天然的翻译不用。那土著老者不厌其烦的,重复着机械而单调的言语和动作,试图想要让场中这些心思完全没在这上面的人,学习到一些他们的常用语言。
双方的思想,根本就不在一个位面上,这样对牛弹琴的收效,自然也是显而易见的。但那老者的耐心,却是极为的惊人,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,他无限次的重复着一个简单的动作。似乎定要让这些外来者,能够亲口说出,他们语言中的锅字,究竟该怎么说不可。
不知不知觉,天色已经到了正午时分,那始终表现的极为从容耐心无限的老者,忽然阴沉下了脸色。
他冷冷的看了左天和一眼,示意他站起身来。始终懒散着捱着时间的左天和,不禁是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说!这是什么?”
那老者紧紧的板着脸,同时敲打着自己手中的那口锅。左天和微微愣怔了一下,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读出了那个其实十分拗口的音节。同时,他还有些懒散的说道:“而且我还知道,你们管吃饭,也是这个说法,只不过发音有些变化而已。”
当然,他说的本就是此地土著们的语言。那老者的脸上,猛然绽放出了极为夸张的欣喜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