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取其辱。
从小到大,她都是如同众星拱月一般,被男人围拢着捧在手心小心翼翼呵护着、宠爱着。就连刘佩龙苦苦追求,没有她的许可,连小指头也不敢碰一下的。
如今却被眼前男人当做笑话似的无情嘲弄,落差之大,远远超出袁霜的心理承受范围。
只隔了一小会儿,宋保军面无表情的往楼梯下走去,袁霜无法可想,赶紧忍痛穿鞋,咬着牙跟上他的脚步,叫道:“你这人!真是的!”
宋保军道:“到底什么事,婆婆妈妈的,快点说,别浪费大家时间。”
袁霜一瘸一拐跟在后面,低声说:“我、我从来没跟刘佩龙上、上过……床……”
最后三个字细微无力,宛若蚊蚋,显然鼓足勇气才能说得出口。
“我知道。”宋保军一派尽在掌握中的语气,说:“不过你为什么向我强调这个?到底是何居心?想和我玩第二次爱情游戏吗?”
“我玩得过你吗?”袁霜苦笑不已,那苦涩的面容别有一番凄美景致,道:“你是茶州新港安全委员,杜隐廊的弟弟,连刘佩龙的姑姑都要捧着你,我算什么?怎配得上和你玩爱情游戏?”
“那就是了,你伙同刘佩龙捉弄于我,事后没有过哪怕一次道歉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