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柳重山不知见过多少风风雨雨,就算泰山崩于前也不会改变颜色,这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道:“儿子!你好起来了?”
柳青林看看四周,没找到宋保军,又问:“姐夫呢?”
“姐夫?”众人异口同声,眼中莫名惊诧。难道他问的是柳细月的男同学?
何淑兰凑上去道:“林林,你听阿娘说,那个宋保军不是什么好人,就是他害的你。”茶州方言,一般管父亲的兄长叫做阿伯,父亲的嫂子则称为阿娘。
柳青林的气息越来越粗,越来越重,揉搓着胸口他感觉眼前一片眩晕,说:“爸、妈,阿娘,姐姐,我坚持不住了,只、只有姐夫能、能救……”
“快请医生!”柳重山叫道。
柳青林的眼神渐渐涣散,双手双脚失去平衡,在父亲的扶持下才没滚落在地。
没多久,他又突然有了力气,挣脱父亲双手趔趔趄趄向柳细月奔去,用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口吻叫道:“姐姐姐姐,我要吃糖糖!”
“林林,你怎么……”
柳细月一句话没说完,柳青林索性就趴在地上打滚,双脚乱踢乱蹬,哭喊着叫道:“我要吃糖,我要吃糖!”
众人相顾骇然,这前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