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,说道:“我呢,本意是想考察考察细细的男同学,这孩子呢,人品是好的,性格也还过得去,就是有点太毛躁,担不得大事。”
何淑兰颜色稍缓,向柳细月道:“听到叔叔说的了么?能不能向我做个保证,以后不再跟那男的来往?”
柳细月遭到家里人围剿,只觉丧气无比,应道:“平时在班里怎么可能不来往?我是班长,要组织很多活动,要关心爱护同学,你说不来往,那我这书干脆别念了。”
何淑兰道:“平时正常活动可以,但是那种深更层次的交往不行。”
柳细月翻着白眼说:“我和他本来就是正常同学关系,又没别的。”
何淑兰知道和女儿没法沟通,说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一顿晚餐不欢而散,柳细月走去房间看望弟弟。
柳青林躺在宽阔柔软的大床上,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单,双目紧闭,用力咬着牙关,乃至腮帮肌肉高高坟起。床的两边各自坐着护士和保姆阿姨,密切关注他的睡眠情况。
柳细月轻手轻脚凑过去,见弟弟紧闭的眼皮下微微颤动,问道:“我弟没事吧?”
护士小心翼翼的答道:“可能是做梦了,一般在睡眠过程中眼球急速转动就是做梦。”
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