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道:“我、我叫赵鸣……”
“性别、年龄、家庭住址、学历。”宋保军又问。
赵鸣见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做派,总算惊魂稍定,说:“呃,今年二十四岁,家住红柳路一九七号,本、本科,还没毕业。”
宋保军一拍桌子,发出啪的一声,吓得赵鸣差点没摔了个屁墩,稍稍提高声音:“我问你性别!你男的女的!听不懂人话么?难道说你是个太监?”
赵鸣暗道你先前口口声声的说“那个男的”,现在又来问性别,不就是想羞辱我么?但这办公室好比鬼门关一般,已经由不得自己废话,只能老老实实答道:“男、男的。”
一瞬间他还想过只要对方一拍惊堂木喝道“你可知罪!”他就当场跪下求饶。
宋保军拿起黄象楼1975香烟,取了一支叼在嘴里。
冯佳霖见机得快,急走几步上前,取过桌上的越战版打火机,轻轻擦燃一股火焰凑上去,然而手掌抖抖索索,险些烧到宋保军的眉毛。
她自己先吓个半死,手指一松,打火机掉到宋保军腿上。
宋保军眼疾手快将打火机捞起,重新打燃打火机为自己点上香烟。
冯佳霖早已花容失色,吓得呆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,急得结结巴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