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了,这个月从家里带来的三千块生活费和借你的一千块通通一干二净,另外还倒欠邓彦林和马国栋四千多块。”
宋保军想起昨夜情形,脱口而出:“好啊,你这夯货,他们联手做局整你呢!”
“是、是啊,我后来才发觉的。”谭庆凯越发坐立不安,道:“他们两个联手做牌,我后来也不知怎么想的,越输越心急,就越想扳回局面,反而越输得狠。”
宋保军抽着烟说:“赌徒输就输在一个贪字。赢了还想赢更多,输了又想扳回本钱,永远走不出这贪欲的泥潭。算了,好好接受教训,以后千万别沾染赌博恶习。早上起床我怎么没看到你们?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
谭庆凯的脑袋几乎埋进膝盖里,嗫嚅着道:“我们一直打牌打到早上六点钟,后来算账,发现欠了四千七百块,邓彦林就叫我去他宿舍写欠条。我、我、我写完欠条才发现自己钻进的是圈套。”
“那是谁打的你?”
“那时我有些迷糊了,想抢回欠条,邓彦林就叫龙涯打我。说、说我和你走得这么近,他们看不顺眼,故意设套子给我一个教训。”谭庆凯十分费劲才把一番话说得清楚:“我知道他们就是想打我,顺便让我欠债,送钱给他们花销。”
宋保军一股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