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足?”高修忍不住笑了起来,一边笑一边缓缓摇头。
沐灵雨俏脸一沉,薄嗔道:“你笑什么?”
高修只笑不答,自顾自地笑弯了腰,仿佛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笑的事了。
沐灵雨秀眉一蹙,不耐道:“不许笑!”
高修充耳不闻,又笑了一会儿,戏谑道:“你爹喜独来独往,朋友屈指可数,除了兮伯吉甫,还谁有机会加害你的父亲?别忘了,兮伯吉甫是周人,你爹是戎人,你也是戎人!周、戎势不两立,哪来的情同手足?”
沐灵雨目光低垂,眼波流动,已然陷入了沉默。
高修道:“自从兮伯吉甫大败犬戎,犬戎、义渠戎、白戎、鬼戎、皆有臣服周室之意。当时,你爹在犬戎部族的地位,就像兮伯吉甫在周室的地位一样如日中天。你爹与兮伯吉甫的关系,也像犬戎与周室一样,表面和上一团和气,实则各怀心思。”
沐灵雨道:“吉甫太师曾视我如己出。他与我爹惺惺相惜。二人食者同席,寝则同室,终日谈古论今,彼此视为知己,绝不会反目成仇!”
高修道:“你爹也许把兮伯吉甫视若知己,可兮伯吉甫从来不曾这样想,否则就不会借会面之时,暗中毒害你全家。难道那天的事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