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,不禁油然而生一种使命感。作为儿子,他有义务促成这一桩喜事。这是不仅对自己的父母负责,更是对即将出生的自己负责。
就在这时,狐九捧着一个黑漆漆的炭炉走了过来。炉中盛着烧红的木炭。
苏季见狐九想和自己打招呼,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示意不要打扰前面的两人。
狐九微微一笑,倒也识趣得很,自己轻轻拿着火钳拨了拨炭火,将一个泥质的酒坛摆在上面,然后细心地将坛口的封泥敲开,用一张皮纸封住坛口。每一个动作都很细心,连坛口的淤泥都被他清理得干干净净。
苏季作为一个酒鬼,知道这温酒就像泡茶一样,要讲究火候和温度。火焰太旺,温度太高,再好的酒也会被蒸发掉原本的醇香。适当的火候,适当的时间,要做到这些并不容易,需要历经无数次的失败。
然而,狐九做的恰到好处,表明了他是个喝酒的行家。
苏季记得起在凤栖楼的时候,狐九点了和自己一样的竹叶青,想必他和自己口味相投,不禁对他倍感亲切。
狐九倒了两杯温好的酒,一杯递给兮伯吉甫,一杯递给郁红枝,又倒了两杯放在苏季桌上,坐在他身边。
一杯温酒入喉,苏季感觉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