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阐教的虚伪把戏!我们截教向来不讲天道,只讲实力!”
老衔蝉冷笑了一声,一字一顿地说:
“睡了墨殊的老婆,也是你的实力?”
一针见血的话从老衔蝉嘴里吐出来,好像字字带着刀刃。她这一语道破天机,使得玉羊真人措不及防。
“你说什么?”玉羊真人指着老衔蝉的鼻子道。
“你心里清楚。”
两人一搭一挡的对话,引得周遭回荡起一阵哄堂大笑。此起彼伏嘲笑声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浪,重重地拍在玉羊真人脸上,拍得他满脸涨红。
马后炮却一点也笑不出来。
只有他一人现,就在人们哄笑之时,一直沉默的义渠突然凭空消失,太师椅上只留一张黑虎皮。
紧接着玉羊真人的身后凭空裂开一道缝隙,一只比常人粗大两倍的巨手从那缝隙伸出,一把攥住了玉羊真人头上的一只角。
“啊啊啊啊!”
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嘶,顿时压住了吵杂的笑声。所有人都被这一声惨嘶惊呆了。
这一声嚎叫突然响起,又突然静止。惨叫的不是别人,正是玉羊真人!
一股鲜血从间流淌下来,玉羊真人表情扭曲,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