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做梦也想不到,季哥你呢?”
苏季从怀中取出一小瓶上好的茅台,扬头灌下,呛得大声咳嗽,却一脸惬意地答道:
“你的季哥已经死了!我现在是狐夫子。兄弟们今后务必以仙谓相称。饿鬼乞丐是五谷仙翁;怂鬼道士是无畏战神;青衣兄弟是善财公子。”苏季指着花瘤儿,笑道:“你是奉子娘娘。”
花瘤儿从贡品堆里捡起一个纯金的簪子戴在头上,学着女人的媚态,嗲声嗲气地说:
“夫子起的仙谓虽好,只是讽刺了些,让娘娘我有点不好意思。”
苏季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一脚踹在花瘤儿的屁股上,道:
“就你事儿多!你不喜欢,朝歌的百姓可是喜欢的很!”
小道士抬头望着庙堂里的五尊神祗,感叹道:
“人们会拜一个神,却绝不会拜一只鬼。这些焚香膜拜的求仙者都是谄媚的过客,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神,什么是鬼。只要鬼顶着一个响亮的名头,就会有人把他们当神一样朝拜。他们根本没有信仰。”
“也许大部分人都没有。”苏季耸了耸肩,像是在说自己:“不过没有信仰不代表没有信条。人活在世只要有一个信条就足够了。我的信条是恩必报,仇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