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周少白也扯开剩余那坛酒的封口,有样学样,站得笔直,提起便猛灌一通,然后俯下身子咳嗽了半天,原来那酒性很烈,他一时承受不住。.
玉绮罗见了,哈哈大笑:“中土男儿,这就不行了?”
周少白听了自是不服,然而还是咳嗽不止,脸涨得通红。
慕凝之赶紧给他拍了拍背,摇头说道:“你们两个活宝,这又是中了什么邪?”
周少白此时感觉酒气上涌,面如赤血,叹道:“你不觉得人生在世,如白驹过隙,实在是太短暂了吗?更何况浊世险恶,有许多人稀里糊涂送了性命,自此再也无法见到明朝日出,比如那常先生,若他现在还活着,定然会和我们一起把酒言欢,只可惜,他再也没有机会了……”
旁边玉绮罗听了,不住点头:“说的好!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!”
周少白讶异地望着她说道:“咦,这句诗你说的挺溜啊!”
“这是我母亲饮酒时喜爱说的话,我听多了,自然就记牢了!对了,你不是喜欢诌些打油诗吗?快,说来听听!”玉绮罗一边豪饮,一边催促道。
“好!”周少白抱着酒坛狂饮半坛,停下来思索半天,却是一个字也想不起来,于是高声唱起前人的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