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百草皱起眉头,走到近前仔细查见狗尾巴头顶的癞疮居然红的亮,里面还隐隐透出光来,不禁讶异道:“好生蹊跷!”
“蹊跷的,还在后头。. .”铁帮主冷冷说道。
在地上打滚挣扎的狗尾巴已经听不到这二人的交谈了,他只觉得头骨片片剥裂碎开,全身的血液滚烫沸腾,一时之间,无处不痛,若不是他已经目不能视,当即便想撞墙自戕。
极度的痛苦唤醒了极度的恐惧,狗尾巴此时瞧不见,听不到,摸不着,叫不出,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包裹着他,压迫着他,将他死死缠住,让他窒息得口中苦,往恐惧的深渊不断坠落坠落……
忽然一道耀眼白光闪过,周围渐渐显现出熟悉的景致轮廓。
狗尾巴慢慢睁开双眼,四处一瞧,他惊讶地现,自己居然站在家乡的村中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他很是慌张,低头一下踩着的,不正是村里那条黄土路么?
只是这路,全都龟裂开来,仿佛一条疲惫垂死的龙,肚皮朝天,等待毒辣的日头将它晒透。
狗尾巴抹了一把汗,手上全是灰泥。
他手搭凉棚朝远处望去,只见漫山遍野,全部龟裂开来,目所能及,皆是黄土漫天,不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