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盘算着明天的事,走进胡同,没有彭丽家挡着,院墙也被推到。
看向家里已经一马平川,孤零零的矗立。
这几天以来他一直在思考,以往有个邻居,好歹有人能出来看看。
现在倒好,墙都没了,大门锁不锁也没有必要。
彭丽家的拆后的废墟还遗留在这里,隐隐有些荒郊野岭的气息。
他拿出支烟,按照以前的习惯,蹲在院里披着月光静静的抽着。
面前的秋千静止不动,透露出几分安详。
…… ……
第二天,熊全娣吴家辉两人起早就来到老房子。
在路过拆迁办公室的时候,看到犬吠没躲,熊全娣反而气势汹汹的捡起块砖头砸过去,之前憋闷在胸口的浊气一扫而空。
熊全娣也一样,仗着人势!
老房子已经空了几个年头,屋里落满灰尘,熊全娣有洁癖的摆摆手,把眼前的灰尘掸到一边。
两人来的着急,连早饭都没吃,肚子饿得哇哇乱叫,更别提拿垫子之类的能坐下,只好站在屋里。
吴家辉咬咬牙,说出了憋在心里的话:“小娣,你说耿陌能不能坑咱们吧?昨天我琢磨半宿,咱们去的唐突,他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