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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念想如流光般,只在老村长心里一瞬而过。
正所谓人老精鬼老灵,耿天正还是面上带笑的把众人迎进了村子。
不多时,他们便来到村上头的耿家祠堂。
话说回来,整个村里也确实找不到其他的宽敞的地儿招呼他们。
耿天正吩咐下去,很快的张罗了好大一桌酒菜。
桌上摆的尽是些虎山上的野味,满祠堂里飘着的都是馋人在肉香气儿。
村里也有几个青壮后辈,一般只要不进入虎山深处,猎一些个虎豹豺狼也绝非难事,只不过没有陌小子那么变态罢了。
几个陪桌的也是村里年长老辈,虽说岛国人没什么好鸟,但毕竟这近十年间咱这耿家村好不容易有客到访。在桌上面儿村民们一个个热心泡肠的频频举杯,一显耿家村的好客之道。
一来二去,或许是年龄与文化上的差异,饭桌上大家总是感觉像是热脸贴上了冷屁股???
是人都有气性的!
......几番来回,酒桌上便沉闷下来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。
“太爷爷,我要吃那个。”小铁柱扯了扯耿天正的袖子,指着桌上一盘熏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