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不太好说,或者说这不该说是或是不好。”罗德禄看着傅宣无奈轻叹了口气,这才平静地继续道,“深情如你,对皇上那便是伺候得无微不至,有你在绝不用担心皇上。而若是言清那样少牵挂的心,伺候皇上就能更平和自如一些,不会忧喜难忍。”
这意思不就是说像言清那样的更好吗?可不是吗,只有心留有余地才不会彻底没了自我,才能有平和的心态,才不会因为一个人一件事就受伤心痛。傅宣闭了闭眼,低声笑道:“我明白了,多谢罗总管解惑。”
“也不知道你这丫头心里头怎么想的,但我看着你似乎心里头不太痛快?”罗德禄有些担心地望着傅宣,想了想还是道,“总之你这几日尽量多注意休息,别再硬撑着到前殿去折腾了,心里也少想些烦心事,伤神伤身又伤心。”
“罗总管,我明白了,多谢你关心。”道住处了,傅宣对着罗德禄微微鞠了鞠躬,淡声道谢道。
“得了,你休息吧,我回前头伺候去了。”罗德禄说着摆摆手便自行原路返回了。
罗德禄以为傅宣之所以这样失魂落魄是知道了官莞的存在,了解到了那位官美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分量,所以也只能为她一声声叹气了。他们皇上对官美人的心,罗德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