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常喝了一口酒之后，咂咂嘴，才将怀里另外一坛丢给鬼手李，完了他还老不乐意地哼哼：
“便宜你这老小子了！”
鬼手李也不客气，摘了酒封就是一通猛灌，末了看向慕清寒：
“小丫头啊，先前我教你那些功夫都练得怎么样了？”
慕清寒笑，赶紧回道：
“李师傅放心，清寒一日也不曾落下过。”
说着，她又偷偷在心里补上一句：如果化妆也算是练习的话。
鬼手李也不深究，点了点头又开始喝酒。可是贺常不干了！对着慕清寒吹胡子瞪眼：
“小清寒，我才是你师傅！怎么我教你那些东西没见你这么勤快地练过？”
说着，他还瞥了地上的棋子一眼，话中掩饰不住的嫌弃：
“身手还差到了这种地步，都不如你十岁的时候！”
慕清寒心想，她这一天天的这样那样，哪儿有空去练什么基本功啊？只好对着贺常干笑：
“师傅，你教我那些可是我用来保命的，这种秘密武器当然要藏起来不让别人知道了！”
贺常这才看了慕清寒，笑骂一句：
“鬼丫头，就嘴甜！我还不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