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九看着火神欧泊他们仿佛魂魄俱丧，他不明白蒙面人摸了他们的头顶后做了什么，但是他也不敢过于冒冒失失了。
火神欧泊他们垂手而立，不仅仅面无表情，而且他们眼中的黑雾越来越浓烈，甚至他们的头顶都萦绕着一团黑雾了。
石九轻声道：“火神前辈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？”
火神欧泊眼神空洞无物的看着一片虚无之处，他根本没有理会石九的问话。
石九又转头问道：“水神前辈，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？”
水神共工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前方，他眼眸的黑色开始蔓延至脸上的皮肤，不多时他的脸色也黯淡下来。
石九急忙再去看其他人，他发现其他的散神也在发生着同样的变化，他们浑身上下都在慢慢的变成了黑色！
这种奇异的变化与人蛊有很多异曲同工之处。
过去在人界的时候，上官无极曾经喂食过人蛊，可是为了培养出来一个人蛊需要的时间和精力都极其的长久，石九记得很清楚，段天涯就是一个特殊的例子。
但是眼前的情况显然更加的特殊、更加的不可思议！
石九静静地看着十个散神的变化，他们的五官也在逐渐的虚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