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猛的冲过去,用匕首刺超级蚯蚓的脖子,它才在关键时刻将嘴巴偏离了索拉所在的方位,我从它的脖子上翻过去,拉起地上的索拉,问:“你没有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她说。
我们立即向外面就跑,关键时刻还是西班牙人那个保镖,回过身来,用手枪向超级蚯蚓疯狂的射击了一阵,才给我提供了逃跑的时间。
那条超级蚯蚓并没有因为这几下刀扎和几颗子弹就被打死,它的生命力是顽强的,带着满身通红的血迹,蛇行着仍旧追击我们。
路过那间陪葬盔甲的墓室,我喊道:“搬出那些破铜烂铁,挡住它的来路。”
这一下提醒,他们顿时也醒悟这是一个好办法,攸的拐进墓室,搬出那些破铜烂铁,朝着超级蚯蚓的来路上洒了出去。
这些铁片已经锈迹斑斑,在墓道上以各种复杂的方式排放,组合了一道连平常行人都难以通行的路。
刚好那条超级蚯蚓也刚刚好来的墓室门前,它的身体是柔软的,皮肤很薄,要从这些铁片上经过,简直就等于自杀。
它的头犹豫的耸立在这些铁片之前,几经探视,不敢贸然经过,不过它还是不放弃,软软的头从铁片上探伸过来,想从空中将我们吞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