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了,杜鲁门先生,越狱的事咱们先不说,看
看情形吧,如果露丝小姐已经醒来了,肯为我作证,我可能就不会有事,万一她是个没有良心的女人,我可能就得需要你了。天籁”我说。
“好吧兄弟,别忘了,我们都是善于挖洞的人。”杜鲁门说。
杜鲁门呆着这里好像挺正常的,他悠然的在这蜗居里散着步,嘴里还哼着小调,我则不然,我认为这是关押罪恶的地方,我在这里是莫大的耻辱,我不能呆在这里,一刻不能呆在这里。
于是我情绪烦躁不安,在室内焦躁的踱着,眼睛向外望,希望那两个警察再次出现,对我说是误会一场,然后将我放出去。
但是,俗话说得好,进去容易,出来难,买东西容易,退换难,要想从监狱里出去,更是难如登天,如果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只有越狱了。
第二天的时候,来了一个律师,说是警察局帮我请的免费的律师,是一个戴着眼镜挺斯文的孱瘦的人,一身黑色的西装,皮鞋擦的锃亮,告诉我露丝小姐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,暂时还没有醒过来。
他说这案子的关键是露丝小姐的证言,她是受害人,她的证词偏向我这一边,那么我就无罪释放,要是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