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谢,即儿又冷笑道:“不过我的命太硬,这一次依旧死里逃生了……”
司徒镜摇了摇头,他说:“我算是看岀来了,不管你是生是死,你从来都不曾对我说过一句好话。”
“我从来只对好人说好话,而你……觉得自己可算得上一个好人?”她终于肯抬眸看向他,虽有笑意却更显寒凉,话里还带着不可忽视的讽刺意味。
“我们彼此彼此。”司徒镜回敬了她一句,但神情面目依旧和善,他说:“你和我,谁都没资格当什么好人,不是吗?”
“但我终归还是输了。”她自顾暗讽的了口气道:“如果我足够绝情,你今天也就不会有机会来这里宣扬权利了……”
“的确,也许你说得对。”司徒镜认可了她的说法,“但你依然输得彻底,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,就是正式来传达父亲的命令的。”
“你话可别把话说得太满……”她听到司徒镜那么说,语气反倒更加笃定了,“虽然我知道你已经将天下第一庄里的大部分人撤换一新,以后我也将没有什么实权支配,但还没有走到最后,谁输谁赢,还很难说。”
“是吗?”司徒镜听她句句不拿话激他,终于无法再继续保持应有的种善笑容,他起身瞬息欺近于她,单手直扣向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