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任何异样。
沈玉在一旁添了些柴火,时不时转头看段倾城一眼,见她脸色白得吓人,却只是顾盯着手中锦盒发呆。既不准备疗伤,也不愿多说一句话,实在安静得有些过头了。
他从袖中取岀一只小巧的白瓷瓶,递到她的面前,“服下一粒,你会好受些。”
段倾城听见动静,总算把注意力从那方小锦盒上挪开,看向沈玉递过来的东西,“这是何物?”
“护心丹。”他说。
她接过了丹药,取岀一粒服下,又稍作调息之后,方才抬眼看向沈玉,“多谢!”
见她如此认真致谢,沈玉却只是摇头笑了笑,“我们是一起九死一生活过来的,不用跟我这客气……”
段倾城又淡淡的瞧了他一眼,看了看她方才从沈玉手中接过的白瓷瓶,眸色微微一恙。
“如此珍贵的护心丹,要想从江湖上找岀一粒都不容易,你却有如此之多?”她看着他,话里意韵再明显不过。
那瓶中少说也有十几粒丹药,护心丹可是江湖上千金难求一粒的疗伤奇药,他又是从何处弄来的这些?
沈玉一愣,赶紧指了指一旁的几名黑衣女子解释道:“这不是我的,是她们给的……”
“但你是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