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庆云和刘大祥就在房间里,一声不吭的听着熊白洲打感情牌。
“桂秘,我细佬莫名其妙的消失,你还让我不要急?”
“我熊白洲得罪人无数,但从没欺负过街坊百姓,这样堂而皇之的对我动手,他背后必然有背景依仗。”
“如果桂秘不回答,我只能就按照自己做事风格进行了;如果桂秘愿意帮忙,我永远记得这个人情。”
熊白洲说了很多,他要知道万雪峰最近的活动日程,电话那头最终因为纪律问题没有给出明确答案,只是在挂电话前说了一句话:“今天巴黎没有直飞大陆的班次,唯一的航班还要先在香港转机。”
“好!”
熊白洲没有在电话里说“谢谢”,本来桂跃华就是在模糊的暗示,但放下话筒熊白洲马上就对陈庆云吩咐道:“让老鲁找人盯住路远非那群人,我们先去香港。”
“是路远非那狗日做的?”刘大祥恼火的问道。
“不是他,路远非在粤东还有生意,除非他想两败俱伤。”熊白洲看着晨曦薄雾在朝阳下逐渐散去,才淡淡的说道:
“这是从来不遵守规则的人在做事。”
没有规矩,不成方圆,长时间不遵守社会规则和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