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的身子下弯和蹲下都不行,那只手牢牢的固定住了他的手腕,他晃动一下都做不到,只能僵直的站在原地,额头上疼出了汗渍,脸色逐渐憋成了酱紫色。
这尼玛真的是老年人?
“老东西,你干什么?”
“放手!”
“放手知不知道。”
其他人眼见情况不对,但又不敢大打出手,只能用力的推攘财神,和抓他的手,想要分开他的手指。
然而,财神就好像一座生根的铜雕像,推之不动,掰之不开。
这一幕看起来有点滑稽,一群人又推又拉,但作为目标的老人却纹丝不动,就仿佛他们在自我表演一样。
周围的人都看懵逼了。
“草鞑子的人在干嘛呢?”
“好像是在跟那个老东西玩耍吧。”
“他们认识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啧啧,你看看,那群人演的多逼真,就仿佛真的拿出了吃奶的劲。”
“以前没看出来,草鞑子这群人的表演天赋这么好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然而事实是,那群人真的吃奶的劲都拿出来了,有些人脸色都憋红了,如牛犁地那样拉扯着,但财神就是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