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
当宁乐赶到西侧塔下演武场时,单奇已不知独自一人在这里练了多久。
朝霞洒在他的身上,为那小麦色的肌肤又披上了一层鲜亮的淡金。细细的汗珠在转阖间汇聚,又被他甩落开去,带着一抹闪亮滴落在场地上。
“少堡主早啊。”宁乐冲单奇打招呼,“今天就你一个人?”
单奇没有停下,三两个起落退至场边,直接用手中的碎曜一扫,便将早已准备好的平沧棍朝着宁乐的方向击飞了过去。
宁乐轻轻一笑,稳稳接住平沧,二话不说便举棍向单奇劈了过去。
半个时辰后。
“你,昨晚,没休息好吧?”
看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直喘粗气的单奇,宁乐索性也抛开强行撑住身子的平沧,和他一样平躺了下来:“听说你昨晚去了城防卫所,今天一大早就来了这儿,眼睛里又全是血丝。你这样,小爷好像有点胜之不武啊?”
“胜?”
单奇闻言,立马抓起身旁的碎曜,挣扎着站起身:“再来。”
“嘁,你当小爷会怕?”宁乐赶紧掐了一把自己微微直颤的胳膊,狼狈地再度爬起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,似是在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