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二年前新科状元才八岁,那个时候他有何能耐逼迫你们做这等事?”钱惟演沉声问。
“他是没有,可他那姐姐有啊,他那姐姐简直是个妖孽!”萧菊芸下意识的出言驳道,在她看来,萧梓修和萧楠亲姐弟,萧楠做的事,和他做的也没什么区别。
“他姐姐为何要与你们断绝亲属关系?”钱惟演仿若没有发现她的语病般,顺着她的话接着往下问。
“为什么?自然是因为他们家过好了,怕我们拖累他们,就急着把我们给撇开啊。”说起此事,萧菊芸就愤怒之极,一怒之下连害怕都忘了,嘴皮子顿时变得十分利索。
“也就是你状子上所写的一切都是新科状元的姐姐所为,和新科状元本人根本没什么关系,是这样吗?”钱惟演话锋一转,道。
“怎能说没关系呢?这新科状元与其姐是嫡亲的姐弟,若他真有孝心,当年怎不阻止他姐姐的所作所为?当然,当年还可说他年幼,做不了家里的主,可他长大之后,为什么从来没想过说服姐姐,重新认回祖父?不仅没想过认回我们,平日里路上碰到我们的时候,连招呼都不打,简直比陌生人还不如,他和他姐姐完全是一丘之貉!”萧菊芸这会脑子倒是转动得飞快,钱惟演的话音一落,她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