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何又不动手了？”
楚江的声音平静如风，没有半点气势与威胁，如同在与路人闲聊。
但落入钟阳耳里却是令他打了个寒颤，好似身处凛寒之冬，身心发冷，嘴角苦涩：“晚辈岂敢？不知前辈是先天大师，请前辈恕罪。”
说着他朝楚江深深做了一揖，腰身呈九十度弯曲，言语中敬畏有加，哪还有半分强势？
他曾经见识过其他先天，那等力量强盛无边，犹如鬼神，根本不是他能揣摩的，若楚江要杀他，他断然没有丝毫活命可能。
他现在只能期望楚江看在于悠柔的份上，放他一条生路...
“哦？你的意思我若不是先天，你依然会动手是吗？”楚江淡淡道。
“这，这......”钟阳汗如雨下，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好在这时于悠柔连忙拉了拉楚江的胳膊：“好啦好啦，楚江，钟叔人很好的，他这也是为了我安全着想，你别为难他了。”
“我没为难他。”楚江微微摇头，他只是问了一个寻常的问题而已，并没为难钟阳。
而且他也看得出钟阳的来意，的确是为了于悠柔的安全考虑，让自己离开也是为了于悠柔着想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