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把她送养老院去吧!”丁宏神色沉重地看向周焕雅。
“对,她老了走不动了就把她送进养老院。”
“然后一个人孤零零地睡在一张破旧的单床上,吃喝拉撒都要义工照顾。”丁宏试图把她想象得可怜一点。
“对,义工人手不够的时候,也没人管她,想上厕所没人理,想吃饭没人给,想自己出去玩玩还要被当作老年痴呆抓回去。”
“每天只能待在小房子里,面着破壁。”丁宏撇了一眼坐在沙发另一边带着笑聆听的夏玉薰,添油加醋继续说道:“像夏玉薰这种人肯定不屑于和别人跳广场舞的,所以还是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养老院。”
“可怜。”周焕雅悲伤地摇了摇头。
“可怜。”丁宏边重复周焕雅的话边偷瞄着夏玉薰。
她依旧浅笑着坐在沙发的另一头。
“夏玉薰。”丁宏被她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气得不轻,想到要商量的事也没再继续纠缠下去:“薰薰,我要说个事。”
“啥事?”周焕雅好奇地凑上前。
夏玉薰没有说话,抬起头看着她示意她开口。
“昨晚我在医院接了个急救病人,他问了我一句很奇怪的话,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