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容华命人将苏立青带下去,夏秉文虽是松了一口气,却还是担忧自己母后留下苏立青的用意。
“母后,其实没必要留下她,经过此事,朕一定会更加当心,无需她保护。再者说了,若真有人企图对朕不轨,岂是她若能对抗的?”
“你尽管说自己可以吃一堑长一智,可还是会轻易相信一个人,就比如这件事,若非你轻信那个谷女,选中了假顾南奚,会让自己陷入性命之忧吗?”安容华不惜抹黑自己给夏秉文举例,又道,“这苏立青可是伤害了哀家的儿子,哀家岂能轻易放过她,饶她一命是你仁慈,哀家可是斤斤计较得很,必须让她受点罪,方解心头之恨!”
“听凭母后做主,可是母后,谷女未曾伤害朕,母后便不会降罪于她吧。”夏秉文拿出孩子的口气。
“谷女我不会拿她怎样,你放心好了。”安容华实在无奈。
“母后最好了!”夏秉文如释重负。
“你给我好好养身体,若出一点差错,母后还是要拿她二人治罪!”安容华故作威胁。
“朕一定安心养伤,不多时日呢,母后便会看见一个活蹦乱跳的皇儿。”夏秉文保证。
“你最好是啊!”安容华满是慈母的情怀,只等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