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寝之前,安容华坐在镜前梳头,不自觉回想起今日对夏怀瑾的攻略,尽管稍有小有所获,还是被他终结为行为怪异。
“我今日真的怪异?”
“简直是太后风范全无,倒像只发了情的野猫。”镜中又出现了端庄的太后映像。
“若是端着太后的架子不放,便只剩守寡孤苦凄凉的命了。”
“可你精心打扮修饰自己又如何,他不过是多看了你一眼,你就以为他对你动情了?”
“我比你年轻,比你貌美,比你平易近人,比你能屈能伸,只要我有心,他定会为我所动。”
“费尽心思地讨好一个人,当真值得吗?”
“值得。”安容华坚定地告诉自己。
“进入一个人的心该有多难啊!”
“若不是你这个老人家占据了怀瑾的心,他一定会全然对我动心的!不过我定会重新打开他的心门。”
“我拭目以待。”
“你等着瞧吧!”
到了和夏秉良约好的日子,过了午时,他让向古通知安容华准备出发,却久久不见向古回来。
“这个向古啊,跟谷女走近了好的不学坏的倒是游刃有余,越发没有规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