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夏秉良与安容华不知不觉中已然冰释前嫌,可经凤姨娘三言两语的胡乱揣测,夏秉良又胡思乱想了起来。
入夜,安容华早早地回了房,如今能够高枕无忧地入睡,便让她倍觉舒畅了。
灭了灯以后,躲藏在外的夏秉良和向古偷偷摸摸地从树丛后出来。
“世子,为何突然要监视谷女啊,她又胡作非为了吗?”向古打着哈欠。
“你别管,只管盯着就是。”
“是。”
夜深人静,困意来袭,夏秉良猛地一头和向古撞在一起,撞碎了二人的困意洒落一地。
“好痛好痛!”向古疼得跳起来。
“闭嘴!”夏秉良拽过向古。
“世子,谷女在好好睡觉呢,我们为何要监视她呀,明日世子可以称病不去书院,奴才还要干活的呀!”向古重重地耷拉下头。
“看你意思是让本世子一人一夜别睡了。”
“奴才不敢啊!”向古一屁股坐在地上,凄苦可怜,“世子跟谷女走得进了,连嚣张气焰都沾染了不少。”
夏秉良只想着凤姨娘所言,即便谷女名义上只是他院中一个婢女,可谁又能保证夜半三更时,她确实自己在房中安歇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