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包文正身穿孙薇薇缝制的白色长袍,也未曾睁眼一观在座的诸位,径直与空闲的桌案上落座,举手拿起桌案上的酒壶自斟自饮,道不出的悠闲自在。
彭文昌久居于高位,惯走于江湖之中自然有几分城府,虽然心中对于这相师有所不满,但却未曾露于形色,面色淡然的落座下来。
刘三胜瞧见了这相师大刺刺的落座,对于桌案上的诸位不假颜色,若是平日依刘三胜的胸襟此事倒也无妨。但今日有所不同,巡案司的顶头上司彭文昌正在案首落座,若是心中不满岂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,若是对自身有些许不悦,日后冷言片语的怪罪下来,这济州府班首的位置岂非不保。
“砰!”
刘三胜将腰间的连鞘钢刀拍在了桌案上,面色一变不复适才的谄媚之容,狞笑道:“这位相师如今在文丰城中摆摊算卦,可曾知会了县衙六房?”
“若是有需要我刘某知会一声,小兄弟无需客套!”刘三胜故作豪气干云的冷笑道:“我刘某虽为济州府的班首,但是这文丰城的六房倒是有几分薄面。”
莫郎中和黎老头都是蹉跎半辈子的人物,虽然瞧见这相师入座之后旁若无人的坐下饮酒,心中不悦却未曾搭话。如今既然有刘三胜觉得面上无光,对这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