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佩环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屋子里,可为什么这里会狼藉遍地?那安头地面上满是黑灰烟尘到底又是怎么回事? 旁侧闻声不应的宫娥又为何会理直气壮的顶撞晖凝带来的人?
现下一切的不知所以,都在佩环的解释之下合理了起来,就像把片片分离的残破瓷片重新整理合一。
“其实当知晓要我要远嫁和亲的时候,还真是吓坏了呢,不从不愿不开心,也是一连发了好几通的脾气,可都无力转还,就只能这么僵持干耗着着。多少个难熬的日日夜夜,都是霈霖伴在我身边的,可……可今天……呜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不知道佩环她想起了什么来,一下子竟哭嚎了起来,将头埋在晖凝阿姊的胸前,止不住的抽噎让李佩环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屋里头,个小宫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阿姊……她……她清早也在,就让她说吧,我……我头疼。”
“快别跪着了,赶紧起来说话。”
今儿个清早,李佩环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,坐在大镜之前仔细梳理着自己柔长顺滑的秀发,低绾青丝,随意披上一件大袖纱衫子,脚下踩着一双常穿的朱漆木屐,迎着朝阳散步于自己悉心打理的小花园中。
树梢枝头跟花瓣嫩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