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嘟……”
苍凉月色中,一辆东风牌40尺柜的半拖挂集装箱车,左摇右晃,艰难行驶。
货车老司机年过半百,脸上伤疤狰狞。
整张脸近乎毁容,仅剩一只独眼,内尽沧桑、冷漠。
他双手握着方向盘,猛踩油门。
柴油发动机疯狂轰鸣,连动轴疯狂转动。
老司机感受着身下坐垫的颠簸,瞟了一眼副驾上昏昏欲睡的儿子。
开口道:“等这两趟‘肥料’送完,积分凑一凑,应该就能够和公司兑换一颗魂珠了。到时候,你成了超凡者,进入公司管理层,谁还敢小瞧咱老赵家?”
“魂珠”这两个字,似乎带着神奇的魔力。瞬间,令副驾中年人昏沉的精神清醒。
他坐直身子,目光灼热,猛点头:“是啊!老爹,到时候我们一家就不用挤水溶街的鸽子笼了。必须换大别墅。”
说着,他抬起头,放目眺望。眼底到映出远处尸王城的璀璨灯火,嘴角露出一抹森然:“而且……等晋升超凡,老子一定得当着闫大彪妻子的面,扒光她宝贝儿子的皮!再用她儿子的眼珠下酒!”
驾驶位上,赵老头松了一些油门,同样冷笑:“心肝给你爹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