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初尘拉着清昔欢的手紧紧的拉了一路,马车任意的颠簸愣是一句话都没说,只慢慢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,也加深了眉心的皱痕。
鸳鸯坐在马车外向内张望,几次三番想说话,却欲言又止,将心事都吞了下去。
清昔欢被东初尘抓的发热,想悄悄的脱开手,却被东初尘拉进了怀里,依旧是没见他说话,却愁眉不展,心事忡忡。
清昔欢见他脸色阴沉,也没想与他说话,只老老实实的坐着,毕竟车马外还有小厮家臣,还是不要说实话的好。
马车一路摇晃到了家,清昔欢准备下马,却被东初尘一把抱在怀中,不容抗拒的抱紧一路去了寝殿。
鸳鸯跟在外面着急的想进去看看清昔欢的伤势,却被东初尘无情的将门在内合严,隔绝在外。
清昔欢被东初尘的动作吓得有点发愣,不知他是何意。
东初尘依旧满脸的怒沉,将清昔欢轻轻抱好在床榻上后,撂下了床帘。
清昔欢这下终于慌了,倚在床榻上连连后退质问着“你什么意思!”
东初尘的面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,不待清昔欢说话,就将清昔欢的身体翻转,背对自己,随即在清昔欢惊慌失措的时候,双手褪去了清昔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