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昔欢与东初尘赶回来的时候,东初尘捂住胸口破烂的衣服,待清昔欢将马拴好后,一起回了寝殿。
“你受伤了。”清昔欢望了一眼东初尘的胸口,衣物上还挂着血水,顺着指缝淌下来。
“嗯,无碍。”东初尘捂着胸口刚刚准备脱掉上衣,却被清昔欢一把制止。
“去拿酒回来。”
“那你等我。”东初尘从清昔欢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关切,瞬间开心起来,迈开大步子就朝着门外走去。
“这痴子笑什么呢。莫名其妙。”清昔欢不屑的一挑眉目,坐在了椅子上等。
等了一小会,东初尘满面微笑的走了回来,手里还握着一坛子酒,轻轻放在桌上,眉开眼笑的看向了清昔欢道“轻一点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清昔欢扭头看向了东初尘。
“包扎的时候,轻一点……”东初尘咳了两声,望着清昔欢,突然脸一红,柔声道“那我脱了。”
清昔欢不禁觉的好笑,正儿八经的问着东初尘“我何时说过要帮你包扎了?”
东初尘依旧挂满笑在脸上,将酒坛子对着清昔欢面前推了推。
这痴儿若是不能得愿定会碎嘴,干脆快点给他包扎,包好后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