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远回了房间,刚刚坐稳在床上,就见鸳鸯上来扒靴脱袜,将清远的脚按在了滚烫的热水中。
“嘶——”清远皱眉将脚探出来搭在了桶边,怒意看向了鸳鸯。
“奴婢就是气不过。”鸳鸯预知清远要说什么,低着头用手搅动着洗脚水叫水变凉一些,不悦的说到。
“那也轮不到你耍性子。”清远的语气很冷,叫着鸳鸯“你出去吧。”
鸳鸯深知自己这样做太过,失了奴才本分,却心里醋意难消,凭什么大夫人也是粗鄙丫头,就可以做了正室夫人,而自己虽生的倾国倾城算不上,但总是伶俐可人的,又年轻,皮肤也好,哪里就不比大夫人了?怎么连做清远的侍妾都不行,哪怕一次,就一次也好啊。
鸳鸯觉得委屈,自己跟了清远很多年,本是该出嫁的年纪却拒绝了所有年轻男儿的追求,只一心在清远身上,可清远呢,一次都不曾施恩与自己,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堪吗?
鸳鸯想着想着,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了清远的脚上。叫清远一惊。
“你!你哭什么啊,我又不是骂你!”清远最见不得女人落泪,见鸳鸯哭了,手上握着擦脚布不知该不该为鸳鸯擦泪。
“奴婢不是哭了,奴婢是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