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侄啊,莫怪叔父无礼,叔父来的时候,正见这奴才趴在门口鬼鬼祟祟,举手就为贤侄清理了门户,哼哼。”董建似笑非笑的翻开了桌子上的茶盏,毫不客气的倒了杯茶,细细的品着茶,坐在了椅子上。
周云开满眼厌恶,却无可奈何,董建与亡父本是远亲表兄弟,入朝为官又交好,直到父亲得罪权势被诬陷,为表清白一头撞死在柱子上,后周府再与董建没有干系。此刻却一口一个叔父的讨恶心,果真是迫在眉睫的焦急呢。周云开盯着董建一身朝服还未脱就赶了过来,便知董建是有多心急。
“叔父……”周云开一拜抬起头笑道“还多谢叔父为小侄清理门户,不过这样的事以后就不必叔父亲自动手了,将军府距离周府颇远,若是日日劳累叔父来清理门户,累坏了叔父,小侄担当不起。”
周云开眼角闪过阴光,作揖道。
“贤侄这是怪叔父管闲事了吗。”董建大声的清了清喉咙,吐了口茶叶梗。
“岂敢,只是贤侄鼠辈,叔父总拿我也无用。”周云开面露浅笑,暗中骂着董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
砰的一声,董建将茶盏掷在桌子上,扭了扭脖子,凶神恶煞的望向了周云开,横眉立目,怒盯了半晌,见周云开不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