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稷让人将李仲安顿好,又叫来太医日夜守着。文聘这才算是有点放心,陆稷连忙拉着他进入营帐。一进入营帐,文聘突然间“扑腾”一下跪在了地上,给陆稷叩了一首,说道:“末将有罪!”陆稷连忙去扶他,问道:“你有什么罪呀?”文聘回答道:“末将其罪有二,一则弃守宁州,二则让李仲将军负伤。”陆稷一把扶起他,拍了拍他的肩,说道:“朕知道,这不是你的错,宁州多年失修,放弃宁州,保存实力,是明智之举,李仲将军受伤,朕方才已经说了,是晋军干的,与你无关,这笔债应该算到晋军的头上!”文聘气愤地说道:“我一定要让晋军血债血偿!”
陆稷点了点头,几步走上了帅案,说道:“晋军数倍于我军,朕虽然熟读兵书,但没有什么经验,所以,朕打算让王宇大将军前来助阵,信使朕早先已经派出去了,估摸着,明日王宇将军就应该到了。”文聘有些不解,说道:“举国之内,莫非王土,陛下乾纲独断,不必告诉臣下的。”陆稷有些为难地说道:“你也知道大将军是锱铢必较的,朕怕他会对你们弃守宁州有些微词,你最好有些心理准备,不要和他计较。”文聘这下子明白了,陆稷这是在给他打预防针,防止局面不可收拾,连忙回答道:“末将明白,不会和王宇将军起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