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依旧夜色重重,屋内檀香弥漫,烛火跳跃,帷帽的薄纱顺着桌沿飘落,轻轻地在空气里荡了荡,虽无声无息,却也真真实实地留过痕迹。
神洛失魂落魄地看着那一顶凭空出现的帷帽,心口像是被人拿着利刃一刀又一刀地凌迟着,疼,锥心刺骨的疼,痛,刻骨铭心的痛,这种疼痛,在不停折磨着神洛,让她恨不得即刻死去,但是,她知道,她不能亦没资格,她唯一能做的事情,就是默默忍受。
不知过了多久,神洛终于停下这种催眠般的自我折磨,她没有去管自己身上的冷汗,而是任其浸湿了衣裳。
她有些迷惘地望着虚空,也不知在想什么?
良久,神洛的睫毛微微颤了颤,有滚烫的眼泪,在缓缓滑过她自己的脸颊,她像是逃避又像是不堪重负地闭上了眼睛,一只手还哆哆嗦嗦地拉过薄被,之后,她畏寒似地将自己裹成蚕蛹。
时间流逝,不知几何?
渐渐地,薄被里,隐隐约约有断断续续的哽咽声,渐渐蔓延在房间里。
自修炼成人,神洛的生活,一直以来大多都是顺风顺水,甚少遇到挫折,亦未经历什么坎坷,即使偶尔有过惊心动魄,却也总能化险为夷。
自身过高的修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