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高校还真是别出心裁,为了让强者养猪,竟搞出收缩战场的把戏。”
孟长歌仰头发笑,也许是因为一击斩杀牧师让他自信心膨胀,自然而然的将自己归为养猪者行列。
刑烈暗自摇头,这个孟长歌的确是太过膨胀了,这种场合还要嚣张,这不是自掘坟墓吗。
“各位,想必在场也有几位认识我蓝寡妇,今天我就掏心窝子和大家说两句,叨扰处大家就迁就一下。”
“我母亲走的早,是父亲一手把我带大的,十八岁那年,我考上一所名牌大学,本以为自己的未来已经一片光明,以后也能用自己的能力让含辛茹苦的父亲过上好日子,可是命运让人贩子把我卖到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山村里。”
蓝寡妇惨然一笑:“我有两个丈夫,一个五十五岁的老汉,还有他的儿子,十三年,我被锁在床上十三年,我忍辱负重,也许是时间太久了,加上两个孩子,那对父子以为我不会再跑,这才放我自由,于是我杀了他们,杀了那对毁我一生的父子!”
“也许蓝寡妇这个外号就是那时候得来的,我不反感,也不排斥任何人这样叫我,因为只有我自己知道,其实我没有男人,随外人怎么叫吧。”
在场众人没人打断蓝寡妇的讲述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