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间,被邢烈剜掉的这块肉就已经完全腐烂,甚至可见一条条几毫米长的蛆虫纷纷从这块腐肉中探出头颅。
再看已经少了一块肉的手背,虽然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,但好在并没有那种腐烂的迹象,邢烈也总算是放心了,同时也在不禁暗叹,如果不是对庖丁解牛的了解加深了几分,恐怕现在就不是手背上少一块肉那么简单,至少这一只左手是保不住了。
邢烈并没去处理手背上的伤口,冷着一张脸,缓缓从墙后走了出来。
“猜测没错的话,你就是绰号军火狂人的王学兵吧。”
冷着一张脸的可不仅仅只有邢烈,至少此时在白雅清的脸上,更是冷若寒霜,她目光分毫不让的注视着店外街道上的一个男人。
这个黑瘦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,身高近一米八,穿着一身灰白色的迷彩服,短发如同钢针般一根根竖在头上。
他的五官十分平凡,略显狭长的眼眸中不经意间会流转一丝亮色,薄薄的嘴唇给人刻薄的感觉,刚毅的面庞如同刀削般,将整个人的气质映衬的如同一把上膛的步枪。
最引人注目的有两点,一是男人斜背着的背带上,有六颗寸长的子弹,左右大腿外侧还挎着两把手枪,衣兜里鼓鼓囊囊的也不知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