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口冰冷刺骨,对方已经打开了保险,机头大张,食指搭在了扳机的下沿,握枪的手极为稳定。
任东来瞪圆了眼睛看着易洪,看上去愤怒之极,其实心里发毛的厉害,不但嘴里发干,喉咙冒烟,而且小腿肚子也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,但他不能轻易服软,否则真有可能死在这里。
“有事儿谈事儿,你也不用跟我这个传话的发狠。”任东来先把台面上的话摆上一句,借机深吸一口气,然而枪口动都不动,额头被顶的生疼,他只好干咽一口吐沫,‘奎狼’说,元旦晚上八点,他在东门楼单独请你喝酒,不醉不归,敢不敢去?”
咣的一声,任东来的脑袋被对方的枪柄给狠狠的敲了一下,他眼前一黑,两侧的太阳穴嗡嗡直响,人差点没栽倒,紧接着手上又一松,刚才易洪扔过来的那张鬼脸面具居然又被抢了回去。
“就这么一句破话,你特么跟老子装了二十分钟,回去跟‘奎狼’说,老子喜欢在元旦草比,没功夫喝酒,不去!”易洪收起了手枪,将那鬼脸面具往地上一扔,抬起脚来使劲踩了数脚,“刚才忘了,这个傻大个欺负老子的小兄弟,我大人不记小人过,将就着还回去,扯平!”
“想必易老哥也没成心跟我任某人谈吧?”见易